第五章 難忘的夏夜

　　週六，夏夜，大學操場，少了白天的喧囂吵鬧，此時的操場顯得很安靜，在
跑道旁昏黃路燈的照耀下，更添壹絲初夏時節特有的曖昧，整個操場就像是壹個
大舞臺，可供年輕男女互訴衷腸。哈哈哈，這對年輕男女，眾位狼友壹定知道，
是我——阿牛和院系的女神——小莎。

　　這是我們第壹次的約會所在地，說是約會，但是更像是壹場約定。兩天前的
課堂上，我答應了小莎幫助解決她高等數學考試上的疑慮，就在晚間的九點半，
可能小莎當時還有些詫異，但是最後她的美目中傳來的卻是信任。

　　明早就是高數考試了，操場上空無壹人也和這個有關，同學們都在寢室裡或
圖書館裡或自習教室裡，臨時抱佛腳，而我，卻好整以暇地在操場上等著小莎的
到來。

　　我摸了摸褲子口袋中的黃銅鑰匙，自信滿滿，這把鑰匙是我無意間從寢室宿
管丁老頭（小莎第壹個露水情人）那裡順過來的，他除了晚間要負責男生寢室的
安保工作，還在學校文印室幫工，文印室可是個神秘的地方，尤其是期中、期末
考試期間，學校裡的各種考試的試卷都集中在那裡，統壹印發。

　　在同齡人還在鉆營如何製作小抄，或者磨練他們考試期間傳達暗號的時候，
我早已不屑於如此低端的作弊手段，自從我找到了壹個機會，將丁老頭保有的文
印室鑰匙複製了壹把之後，所有的考試便無往而不利。

　　我雙手插在褲袋裡，瞧著操場旁樹林中壹對野狗正在交構，而耳朵中時不時
傳來的是夜貓的叫春聲，本來這樣的景像我總是很嫌惡的，可是此時此刻，卻好
像壹把密密的小刷子騷動著我的心。

　　左顧右盼間，終於等到了伊人的身影，９點剛剛過，壹輪上弦月在天空中升
起，伴著月色，對面走來了小莎。

　　她沒有穿兩天前高數課堂上的那套運動少女的裝扮，而是壹襲白色的長袖薄
紗連衣裙，簡單的款式，但配上小莎不壹般的身材，便顯得抓人眼球。那連衣裙
開口並不是特別低，可是依然能瞧見她精緻的鎖骨和略微露出的那壹抹酥胸，高
聳的玉乳將上身的薄紗般的衣裙撐起，隨著她的款款腳步而蕩漾出迷人的波浪。

　　初夏的夜晚還是有些涼意，所以小莎選擇了黑色薄絲襪將她的長腿裹住，讓
人禁不住就想順著那光滑的雙腿向上深入那連衣裙襬裡去尋幽探密……哇塞！太
美了！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呼……還好，沒有出鼻血！還沒有說壹句
話，那逼人的絕美體態就使我招架不住了！原本我還想扮壹扮那傳說中的「冷酷
男生」，但我癡迷的表情和幾乎彈出眼眶的眼珠深深地出賣了我。

　　小莎煙視媚行而來，眼見那阿牛豬哥般的表情，又是好氣又是驕傲，這小妮
子在出門前就打定主意要吃定那小子，所以為了這次約會，很是有了壹番心機。

　　那件連衣裙自己從來沒有穿過，因為買來後，就覺得胸口這小了壹號，緊繃
繃的，不是特別舒服，但今天選擇這條裙子的目的，就是想藉助小壹號的衣物將
自己本已自信滿滿的上圍襯托得更是呼之欲出！

　　絲襪更是講究，她沒有穿那種類似打底褲般那種直上直下的，而是選擇了壹
雙長筒黑絲，從腳趾向上壹路包裹到了大腿，偏偏在接近連衣裙裙襬的那裡留出
了壹截１５公分左右的空白，這樣壹來，她的玉腿的中部就成為了阿牛停留的地
帶了，「絕對領域」，這是小莎從網上看來的。

　　不太化妝的她，還在出門前花了好久，特意畫了點淡妝，讓她略顯嬰兒肥的
絕美臉龐更添壹絲成熟的魅力。

　　小莎很滿意我驚艷的表情，走近的時候，大方的揮揮手，我用力了摸了壹把
臉，連忙趕上幾步，道：「小莎，妳來了……」

　　她笑笑，道：「來了呀，不是約好９點的麽？」

　　我點點頭，眼睛卻還是壹瞬不瞬地盯著她。小莎理了理自己的雲鬢，好像有
點被我看得不好意思，道：「餵……妳在看什麽呢？」

　　此時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兩人隔著壹張紙，卻不知如何點破。我熱血衝頭
（大頭小頭壹起充血了已經），第壹次將前女友伊娜在學校天臺上剝光時，我也
沒有那麽性奮啊！媽的，肉棒已經充血，快要把持不住了！

　　在這個美好的初夏夜晚，在這個四下無人的學校操場，我腦海中不由地閃出
壹種衝動，將這可人兒狠狠地放倒在地上！憑著我的體格，應該很容易做到吧？
管她有沒有男友呢！管她願不願意呢！至少，至少可以享用她壹次！這樣天使般
的女神，如果能夠讓我得償夙願，此事不虛了啊！

　　可能是我眼神中的欲火已然無法掩飾了，小莎不由地退後壹步，躲避我急促
的呼吸，卻不當心腳跟磕到了後面的石頭，壹個踉蹌，跌倒在地。小莎躺在草地
上，臉上驚慌失措，卻呆呆地不知該說些什麽，那時我的表情壹定很猙獰。

　　天然呆萌的她不知人世險惡，原本就秀色可餐，經過精心打扮後更是讓男人
恨不得將她整個吞下。我心中大叫壹聲，猛地咬了自己的舌尖，鉆心的疼痛感伴
著濃腥的血味讓我壹下子清醒了下來。

　　我強行按捺下性衝動，上前用盡可能平穩的手扶起了軟到在草地上的小莎，
說道：「對……對不起……摔痛了嗎？」

　　小莎不知道剛剛的危險，我差壹點就撲到了她的身上！她吐了吐舌頭，道：
「不是妳的錯，是我不小心……我這個人總是丟三落四，經常摔跤的。」

　　我擡起頭看了看天空，夜色撩人之極，我咳嗽了壹下，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小……小莎，妳……妳有男朋友嗎？」

　　小莎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傻瓜都聽得出我這問題的用意了，半晌才回答
道：「沒有。」

　　我聽了大喜，心中雀躍之極，開口道：「其實我……」

　　小莎「噗嗤」壹笑，搖搖手，打斷了我的告白，說道：「阿牛，我知道妳要
問什麽，其實我也覺得妳挺好的，不過今晚的主題應該不是這個吧？」

　　我撓撓頭，「嘿嘿」兩聲，道：「對……明天就要考試了，今晚是關鍵的壹
晚！」

　　小莎微微擡起頭，用她那柔情似水、媚態橫生的眼睛看著我，道：「如果今
天妳能幫我搞定高數的話，我就答應妳！」

　　我重重地從鼻孔中呼出壹股熱氣，拍著胸脯道：「那妳放心！」接著，我把
我的計劃和盤推出，小莎眨巴著眼睛認真的聽著，逐漸露出驚訝的神情。待得我
說完，小莎皺了皺可愛的鼻子，答應壹起去文印室偷試題。

　　計劃很順利，我和小莎兩人在空無壹人的大樓中鬼鬼祟祟地摸索，整個大樓
漆黑壹片，毫無戒備，好像知道學生絕對不會從這個方面去打歪主意。

　　二十多分鐘的「冒險」，讓壹直溫婉的小莎體會到了做賊般的心跳感覺，好
刺激呀！除了週日早晨的不為人知的手淫外，她從來沒有那麽心跳的感覺，而汗
津津的小手被阿牛有力的大手牽著也好有安全感！

　　等到和阿牛成功在文印室的考卷堆中找到高數試卷，飛也似的逃離，小莎胸
中的那小心臟都快跳得蹦出來了，而我今天也故意在漆黑壹片的大樓中稍稍繞了
些路，因為身旁的小嬌娃好像很喜歡冒險的感覺呢！十多分鐘後便大功告成，我
們輕而易舉地就在文印室裡找到了明天的高數卷子！按捺下成功的喜悅，我們又
牽手飛快離開了現場。

　　在校門外的壹家奶茶舖中，我和小莎邊喝奶茶，邊興奮地小聲談論剛剛的冒
險，自然而然，她答應了我的要求，願意和我交往！自此，我的心中住下了壹個
人，她會在我的生命中掀起無邊的波瀾，讓我再也不會空虛寂寞！

　　看著眼前的可愛女生，她正咬著奶茶杯子中的吸管，那吸吮汁液的樣子既魅
惑又清純，我腦袋中先是浮現起昨晚Ａ片中蒼老師賣力吞吐著男優肉棒的樣子，
然後，畫面漸漸模糊起來，而蒼老師的面容竟慢慢變成了小莎的樣子！如果……
如果她這樣來服侍我，那該多好呀！我不由地舔了舔嘴唇，心下癢癢的，但是馬
上我就強行按捺下那股想法，因為怕自己臉上的怪異表情唐突到了剛剛才交上的
漂亮女友。

　　小莎剛剛從冒險的刺激感中回過神來，有點貿然地答應了阿牛的請求，做他
女友……啊呀，是不是答應得太快了呀？照網上的說法來，應該是欲答應還休，
不情不願的啊！不過她還是很高興的，剛剛進入大學的第壹個學期，小妮子本來
就打算和壹個男生交往的，想不到幾個月過去了，依然沒有壹點結果。

　　在這個院系中，男生們都壹個比壹個害羞，雖然私底下聽到過好多男生竊竊
私語著對自己的嚮往，都把她奉為學院女神，每壹次踏入教室，男生們火辣辣的
眼神總是在自己胸口、大腿處徘徊，但是……但是居然每壹個敢於鼓起勇氣表白
的！而今晚，眼前高大帥氣的阿牛，倒是有著混不吝的勇氣呢！算啦，答應他應
該……應該也沒有什麽壞處吧，自己也挺喜歡這壹類的男生的！而且阿牛還幫自
己解決了高數考試這壹大事。

　　啊！高數考試？慢著！慢著！小莎彎成月牙的眼睛忽然圓睜，小嘴也放開了
吸管。與此同時，我也大叫起來，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答案……」

　　傻了傻了，有著豐富經驗的我忽視了壹個關鍵的問題，光有卷子有什麽用？
上面的題目我壹個都看不懂啊！沒有答案的話，還是等於零！以往我竊取的都是
文科類的試卷，照著教材翻，總能給我找到卷子上題目的標淮答案，但是高等數
學是理科啊，光有教材和題目，在還剩壹夜的情況下，我是不可能鼓搗出答案的
啊！就算……就算加上眼前的這位俏佳人也不行啊！

　　剛剛成為情侶的我們相顧無言，只能大眼瞪小眼，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光
有試卷，明天的考試還是壹樣的死。除非……小莎的眼睛亮了起來，除非找到壹
個會做這張卷子的人！「那個……那個，其實找到壹個數學達人就可以……」

　　我嘆了壹口氣，我又何嘗不知，但是這種事情最好是少壹個人知道才好，否
則如果偷試卷的行為暴露了，那我們將會面臨處分，甚至退學！可是，在這種情
況下，只能從權了。

　　我踟躕著問道：「誰呢？又要可靠，又是學霸……」小莎鼓著腮幫，眨巴著
眼睛，看著自己的纖足在地上打轉。

　　我迅速地在腦海中翻著同學的名字，評估著可能性，壹個壹個過濾，卻只能
壹個壹個排除，我那幾個死黨，基本都是學渣類型的，都需要靠我接濟，更不要
說來做題了。

　　我搖了搖頭，問道：「小莎，妳們同寢的那幾個可不可以……」

　　小莎白了我壹眼，回答道：「那幾個都是學霸不錯，但是都恨不得把對方踩
到腳下才好……上學期拿到了壹等獎學金，她們對我不冷不熱了很久，要她們幫
忙，呵呵……」我呆了壹下，想不到平時壹起瘋瘋癲癲的女孩子之間，竟然有那
麽多的勾心鬥角。

　　正在我壹面詫異壹面惋惜的時候，小莎用不肯定的語氣說道：「要是……要
是實在沒辦法，我倒有個人選……」我像是溺水之人看到了水面上的稻草，立馬
握住她的手，問道：「誰？是誰啊？」

　　小莎的粉臉壹下子紅了起來，可能是沒想到我竟毫不猶豫地觸碰到了她的肌
膚，但是她也沒有掙脫，抿了抿誘人的嘴唇，說道：「是阿斌。」

　　「阿斌？是那個每次都坐在第壹排的那個陰森森的男生？」

　　小莎點了點頭。

　　我有些抓狂，那個阿斌絕對屬於班上的怪咖壹類，從來不跟我們男生交流，
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的那壹類。

　　我試探性地問道：「妳……妳們很熟？」

　　小莎「嗯」了壹聲，道：「我和他是高中同學啦，他數學壹直很好的……我
壹直奇怪他為什麽進我們這個文科系裡來。」

　　哦，原來是同學啊，我暗自滴咕道：「按照爛俗的劇情來猜測，他壹定是暗
戀妳，才和妳壹起進我們這個系的呀！」

　　「而且……而且他在高中的時候喜歡我……」

　　我白了白眼睛，果然……想到那個阿斌瘦削詭異的臉龐，和眼前絕美若仙的
小莎，我怎麽也無法把兩者聯想到壹對情侶！

　　大概我的神色看起來很奇怪，小莎連忙解釋起來：「妳……妳別瞎想，我沒
答應他……」我點點頭，正常女孩子都不會答應的吧，更何況是女神般的小莎。

　　「不過他倒是很照顧我的，高中的時候有不懂的數學題，都是阿斌幫我補習
的。嗯，上週他還問我要不要補壹補高等數學呢！」

　　「哦，這樣看起來，那個阿斌倒是個熱心腸呀！」我故意把句子唸得怪兮兮
的。

　　小莎眉頭壹皺，嬌嗔道：「啊呀呀，我知道妳在想什麽，不過現在不是沒辦
法嘛！而且，我都是妳的女朋友了，妳應該相信我啊！」

　　我神色壹肅，鄭重地點點頭，說道：「我當然相信妳……」心裡卻不由幻想
起昨天Ａ片裡的劇情：課後的輔導中，猥瑣的男優將壹心想得到「幫助」的班花
推倒，然後就在教室中開始……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像嗎？如果那個阿斌提出什麽
非份的要求，善良天真的小莎會不會也慘遭……這時腦海裡Ａ片女主角的臉龐不
知不覺地被我替換成了小莎了！

　　怎麽……怎麽回事？！壹年前伊娜的背叛滋生了我的綠帽情結，我難道希望
眼前的漂亮女友在別的男人身下奉承婉轉嗎？我不能再想下去了！

　　小莎哪裡想到我腦子裡亂糟糟的情節，看我不說話了，她問道：「那……那
妳答應了哦？」我分寸大亂，只是「嗯嗯」敷衍了兩聲。

　　小莎繼續說道：「那……那我把他約過來了哦？妳不放心的話，就坐到那邊
的位子上……應該三十分鐘就足夠了！」小莎指著靠角落的位子。

　　我聽了這話，心中更是湧上了無法壓制的快感，這種眼睜睜目送女友和其他
男人共處的刺激感，讓我腎上腺素瘋狂溢出，讓我心跳加速。我盡力使自己的聲
音聽起來不那麽結巴，勉強對小莎壹笑，點頭道：「好……好的，我馬上就在那
裡看著！」

　　小莎嫣然壹笑，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說道：「阿牛妳真是愛吃醋啊！放心
吧！」

　　我傻傻地也跟著笑了笑，心裡卻出現魔鬼般的聲音：『哈哈，我不是吃醋，
我是希望眼睜睜地看著妳落入別人的懷抱……』這聲音是怎麽回事？酸楚和爽快
兩種感覺叠加在壹起，讓我不由地瞇了瞇眼睛。

　　我乾咳了幾聲掩飾住自己的心情，嘴角卻抽動著，嘴巴裡蹦出幾個字：「這
酸爽……」小莎睜大了美目，想來也是摸不著頭腦，她不知道為什麽我會說出這
句廣告詞。她猶豫了壹下，問道：「阿牛，妳……妳餓了？想吃方便麵了麽？」

　　我當然無法解釋自己的「酸爽感」的來由，聽罷只能點點頭，道：「對……
對，好像是有點餓了，我去買包方便麵去，馬上就回來。」小莎笑笑，揚了揚手
算是再見，拿出了手機，看來是要撥通那阿斌的電話。

　　走出了甜品店，我用力擼了擼臉，想把這種不應該有的情緒甩走，但是這野
火般的刺激感已經根植在心底了。我盡量想著其它事情，轉移著註意力，不知不
覺真來到了校門口的便利店中，胡亂買了包泡麵，便又情不自禁地加快腳步，趕
回甜品店。

　　剛出門就看到阿斌那單薄瘦弱的身影急急地掠過，他媽的，這小子這麽趕，
壹定是受到女神的召喚，而他臉上那略帶神經質的欣喜，更是有種受寵若驚的感
覺！奔喪似的，我嘴裡喃喃罵了壹句，卻也快步尾隨其後，壹定要從頭到尾看壹
看這場好戲！

　　阿斌和我壹前壹後走入了甜品店，看到阿斌，小莎站起來對他招了招手，而
後，不為人知地，對後進來的我笑了笑，我也輕輕對她點點頭，坐到了另壹邊。

　　兩桌的距離不是特別近，所以只能略微聽到壹點聲音，小莎和阿斌說了些什
麽，卻實在也聽不清。那阿斌顯然是個書呆子，基本上都是小莎在說話，而他只
是壹個勁地點頭，卻有著壹些色心色膽，那厚厚鏡片下，賊兮兮的眼睛總是在斜
瞟著桌子下小莎的絲襪美腿。

　　小莎也好像看出他奇怪的眼神，不斷地調整著坐姿，生怕自己的裙下風光被
阿斌看光光，而且新交的男友還坐在壹旁！她卻想不到，此刻我的思量，我巴不
得小莎將她修長的絲襪美腿稍稍再打開壹些呢！反正又不是沒穿內褲，被看壹下
也不會少塊肉……誘惑這個呆頭呆腦的家夥也是蠻好玩的。

　　他們接著在那裡說話，我抿著奶茶，不斷地在腦袋裡上演著Ａ片裡的劇情，
壹會兒是蘿莉和學長的，壹會兒是傲嬌學姐和老實學弟的，男女主人公就是小莎
和阿斌，壹時間，我的肉棒脹得難受之極。

　　小莎拿出了卷子，那阿斌渾身壹震，顯然是被這神奇的考試卷所震驚了，賊
眼飛快地掃了掃四週，更是壓低了聲音……我再也聽不到了，只隱隱看見小莎皺
著眉頭不斷地說著，好像是在逼迫著阿斌。那阿斌卻久久不說話，顯然心裡也在
猶豫，看來他色膽是有，但是讓他成為作弊的幫兇，有點為難他了。

　　忽然，阿斌說了些什麽，小莎睜大眼睛，好像聽到了什麽讓她吃驚的東西。
難道……難道這小子……提出了什麽非份的要求嗎？媽的，雖然老子有淩辱女友
的這種癖好，但是我都沒染指呢！妳也太放肆了吧？

　　那阿斌卻變得異常堅決，而小莎俏臉飛紅，不自禁地將自己的雙腿併得更攏
了，兩人僵持在那裡。這時我的手機亮了亮，小莎向我努了努嘴，我知道這壹定
是小妮子給我發了短信了。

　　果然，收到了壹條短信，我看後卻大吃壹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