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務自由了怎麽辦

孤木舟

都市生活

夏日的午後,沿海三線小城,海城。
貓寧咖啡館靠近大學城,許文這個暑假就在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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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六章 絕對壓制

財務自由了怎麽辦 by 孤木舟

2023-10-9 20:10

  隔壁縣是旅遊縣。
  許文在當地視察完工地之後,又順帶著在當地玩了玩。
  至於飯局,是有很多,但是他直接給推了,讓工地上的負責人出面就好。
  返程的時候,途經靜山縣,正值中午飯點。
  許文直接讓車頭壹轉,準備去炙烤宴。
  他這身板,寬肩窄腰,渾身肌肉線條堪稱完美,每天消耗量本就大,壹天三頓就算都吃烤肉,也不會胖上壹絲。
  勞斯萊斯幻影安靜的停在店門外。
  許文下了車,看了看炙烤宴。
  “咦?”他輕皺眉頭。
  雖然看起來店裏挺滿的,但是今天可是周末,怎麽都沒有人排隊?
  許文感覺到有壹絲不尋常。
  走向店裏,門口的迎賓小姐姐壹擡頭,就看到了他,頓時結結巴巴的張口。
  “小……小許總。”
  “怎麽回事?趙軍呢?”許文看看店內,問這個小姑娘。
  “趙店長……趙店長他……”小姑娘欲言又止,然後被許文的眼神這麽壹盯,頓時說出口。
  “趙店長他進醫院了!”
  “怎麽進醫院了,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嗎?店裏現在代班呢?”許文皺眉問道。
  “是張哥在代班。”小姑娘連忙進店裏叫人。
  沒壹會兒,壹個小年輕小跑而出,見了許文第壹句話就是。
  “小許總,店裏出事了!”
  須臾,勞斯萊斯離開了店門前。
  許文坐在車裏,面無表情的隔著窗戶看著窗外那家桃源烤肉。
  那個西裝穿的很不合身的店老板,正春風得意的在店門外迎接客人。
  對了,還有那個老板娘,梨狀的身材,身姿搖曳的很。
  ……
  靜山縣醫院,病房裏
  趙軍鼻青臉腫,面對著許文多少有點羞愧。
  “表弟,是我無能,讓咱們店裏面蒙受損失了。”
  “這事和妳沒幹系,對方就是沖著店裏來的,至於是誰,我心裏大概也有數了。”許文平靜的說道。
  無非就是兩店相爭麽。
  自己這次找人黑了壹波對方店,只不過是提前引爆了對方最激烈的手段而已。
  “來店裏鬧的那幾個人的視頻給我下。”許文說道。
  趙軍立馬將店裏監控的視頻給許文發了過去。
  片刻之後,許文看著畫面中的幾個光頭金鏈子。
  尋釁滋事,那肯定不是第壹次了。
  “小張,讓項目上做土方的老板聯系我下。”許文給這邊工地的項目負責人打了電話。
  這種尋釁滋事的老混混找誰打聽?
  那自然是地頭蛇了。
  “好的許董,我立馬讓人聯系您。”工地項目總負責人立馬利索的應道。
  沒多壹會兒,就有壹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
  “許董好,我是咱們工地上的土方總承包辛世權,張總這邊讓我聯系您……”電話裏,壹個中年男人無比恭敬的問好。
  “嗯,也沒什麽事,有點事想問妳打聽打聽。”許文說。
  “您說,只要是在靜山地頭上的事,我知無不言,就算不知道的也能幫您打聽到。”辛世權想都不想的滿口應下,存著壹絲表現自己的意思。
  許文讓加了微信。
  隨後,在微信上將這段視頻發了過去。
  “我在靜山這邊有壹家做餐飲的分店,前兩天視頻裏這幾個人來我店裏鬧事,還把我店長給打了,我找妳問問,看看認不認識這幾個。”許文問道。
  “許董,這事交給我!”壹瞬間,辛世權心領神會。
  ……
  速度臺球廳外,大金鏈子慢條斯理的走出來。
  昨晚,被請客喝酒喝到大半宿,喝完酒又去了會所瀟灑到後半夜,早上剛清醒,這會兒才有空來自己的臺球廳來看看。
  正抽著煙,看著街頭的風景,感慨壹晃十幾二十年,當年的小青皮如今也被叫壹聲叔。
  突然,不遠處,壹輛大金杯猛的停下。
  車門壹開,七八個壯小夥子跳下車,直奔他而來。
  “趙宏?!”
  “對我是。”大金鏈子正是趙宏,壹見這陣仗微微後退幾步,倒是保持鎮定。“哥幾個,這找我有什麽事?”
  “走,帶去巷子裏。”為首的年輕人下巴壹擡,頓時六七個人就要推搡著進巷子。
  “幾個意思?妳們知道我是誰嗎?我當年在街上混的時候,妳們還在娘胎呢!”趙宏眼壹橫,色厲內斂喝罵道。
  “還特麽嘴賤、還特麽裝?!”為首的年輕人二話不說,上前就是壹個大嘴巴子開抽。
  轉眼,趙宏就被抽的頭昏眼花,滿頭淩亂。
  壹旁壹邊壹個人,架著他就往後面走。
  “兄弟,兄弟有話好說,我給妳們錢,放我壹馬!”趙宏知道怕了,只顧著求饒。
  他也是那個年紀過來的,知道這些年輕人下手反而沒有輕重。
  天不怕地不怕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此刻兩旁的年輕人們卻充耳不聞,徑直架著趙宏進了壹旁的巷子裏。
  沒壹會兒,巷子裏就傳來了哀嚎聲。
  哀嚎聲持續了很久,裏面才魚貫而出了壹行人,他們上了面包車,揚長而去。
  同樣的場景,發生在靜山縣的各個角落。
  有汽修廠。
  有網咖。
  有棋牌室。
  而當晚,桃源烤肉內,馬振安卻還沈浸在大仇得報的喜悅中。
  “那邊今天生意明顯下降,我們這邊也回暖了,看樣子還得加把勁。”
  他暢快大笑道。
  安素秋也是略帶欣喜。
  搞黃其他店她當然是沒什麽心理負擔的,她只是有些謹慎和敏感而已。
  現在看來,還真是她多慮了。
  “改天去他們家嘗嘗,去晚了我覺得我們可能就沒機會嘗到了。”安素秋輕笑道。
  “放屁,還給他們送錢,咱家肉不好吃?無非就是上面脂肪花多點少點唄,我看都壹樣,等把他們家搞黃了,咱家菜價還得調整壹波。”馬振安揮手道。
  “對了,我給我那幾個弟兄打個電話。”
  安素秋微微點頭,這麽簡單直接的辦法,沒想到這麽奏效,看樣子,有時候還真不能把簡單的事情搞復雜。
  馬振安在壹旁打電話。
  沒壹會兒,他放下電話。
  “沒接,估計睡覺呢。”
  這幾天他們聚得太過於頻繁,玩也會玩累的。
  然後,他接著給其他幾個兄弟打了電話,但是無壹例外的,全部都無人接聽。
  “怎麽都沒人接呢?”他皺皺眉頭。
  壹個人沒接可能是巧合,但是每個人都不接,這總不會是巧合了吧?
  壹時之間,他心裏隱隱的,有點微妙的不安。
  “沒事,還有壹種可能,他們是不是在壹起,這會兒都在有事?比如說泡澡?”這壹次,反而是安素秋在安慰馬振安。
  “這倒也是。”壹句話瞬間解開了馬振安心裏的疑惑。
  他們兄弟幾個,沒事確實經常聚在壹起,這會兒同時在壹起有事,倒也不奇怪。
  想通這點,他壹下子就放心了。
  所以,他微信上留了言,先行閉店回家去了。
  第二天壹早,馬振安壹睜眼就看微信,結果昨晚發過去的微信,沒有回音,電話,也沒人回復。
  怎麽會?
  這件事絕對不尋常。
  “我出去壹趟。”馬振安匆匆給安素秋說了壹聲,出門就直接趕往大金鏈子趙宏的家。
  趙宏早離婚了,不過姘頭不少,現在家裏還有個讀書的兒子。
  在趙宏家門外,馬振安敲了半天門沒人應。
  壹回頭,正好看到趙宏的兒子拎著飯盒回來。
  “小趙,妳爸呢?”馬振安問道。
  “我爸?”學生模樣的男生頓時眼圈壹紅,“我爸被人給打進醫院了。”
  頓時,馬振安心裏咯噔壹聲。
  “哪個醫院,哪裏?”
  片刻之後,馬振安急吼吼的直奔醫院。
  壹進病房,他正好看到腿上正打著石膏,頭上裹著繃帶,臉成豬頭的趙宏。
  “兄弟,妳怎麽成這樣了?!”
  趙宏在病床上眼珠子動了動,表情浮現悲痛:“馬振安,妳這回可把兄弟們給害慘咯!”
  “兄弟……們?”馬振安張了張嘴。
  “妳去隔壁病床倒是看看啊妳。”趙宏臉上壹陣抽搐,“對了,妳幫我拿個尿壺。”
  須臾,馬振安壹步壹步的走向隔壁的病房。
  他沒敢進去,只是在外面看了壹眼。
  壹個病房三張病床,個個打著繃帶,吊著石膏,哪怕隔這麽遠,馬振安都能認出來,這是剛和他壹起把酒言歡的好兄弟們。
  瞬間,馬振安心裏壹抖,雙手顫了起來。
  他們……都這樣了,那為什麽自己?
  念頭剛落,就好像冥冥之中知道他的想法壹樣,他的手機響了。
  馬振安第壹時間將電話接通。
  “老馬,妳快來店裏看看。”電話裏,是安素秋帶著哭腔的聲音。
  立馬,馬振安後背上就冷汗淋漓。
  馬不停蹄,馬振安立馬就趕回了自己的店裏。
  還沒到店裏,他就傻眼了。
  店門外,滿是狼藉的渣土,特別是店門口,堆成了小山,鬼知道什麽時候運過來的。
  店裏面,服務員們正壹邊清掃,壹邊怨聲載道。
  “這是,這是怎麽回事啊?”馬振安氣到發抖道。
  “我也不知道,壹來就這樣了,監控裏是壹輛渣土車倒的。”安素秋臉色煞白的說。
  “先清掃幹凈,盡量不要影響營業。”馬振安戰戰兢兢道。
  就這樣,全店人員就算加班加點,但是也沒辦法做到在營業時間之前,將東西清掃完畢。
  中午。
  “店裏怎麽搞成這樣?還營不營業了?”
  “臟兮兮的,走了走了,去別家看看。”
  幾波客人在門口轉了轉,都是皺眉離開了店裏。
  馬振安現在哪還有心思想別的,只剩下惶惶不安,畢竟,自己幾個兄弟都躺在了醫院裏。
  難不成自己……就只是這些?他不信。
  自己這是撞到鐵板了?
  中午,營業到壹半,忽然壹個角落裏,傳來了吵鬧聲。
  現在馬振安是杯弓蛇影,有壹點動靜就會覺得是針對自己的。
  “客人,客人。”他慌忙跑去。
  沒曾想,兩個客人站起來就開始幹架,摔杯子。
  周圍頓時壹陣尖叫聲。
  馬振安就這麽傻站著,看著眼前打架的兩個客人壹邊打,壹邊出了店裏。
  周圍,哄鬧中,有更多的客人因為驚嚇離店。
  “妳們……妳們還沒結賬呢!”安素秋在旁相當著急,但是人壹多,她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越來越多的人離開店。
  沒多久,店裏面空無壹人。
  “老馬,到底怎麽回事?是不是還是那家店搞得鬼?妳那幾個兄弟呢?”安素秋頭發有些淩亂,雙眼失神的質問馬振安。
  “他們都進醫院了。”馬振安哆嗦著嘴唇說道。
  壹旁,安素秋渾身壹顫,癱坐在壹旁。
  中午的營業,就這麽草草收兵了。兩人回到位於靜山縣的小別墅區,面色都有些惶惶不安。
  安素秋拿出鑰匙,試圖開門,但是鑰匙怎麽都弄不進去。
  兩人低頭壹瞧,鎖眼被人給用膠水堵了。
  安素秋雙肩顫動著,突然將鑰匙摔在地上,情緒徹底失控。
  這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後壹根稻草,瞬間將她擊垮。
  壹旁馬振安就是面色慘白。
  對方狠辣啊,不直接對他出手,壹步壹步,先是將他那幫子兄弟給弄進了醫院,給自己壓力。
  然後,從店門口的渣土開始,到店裏的鬧事,再到眼前的這壹幕。
  堵鑰匙孔不是重點。
  重點是人家就連他家住哪兒,都給摸得透透的啊!
  悚然而驚。
  他認慫,只有認慫,其他什麽想法都沒有了。
  “去求啊。”安素秋捂著臉,顫聲說道。
  當晚,兩口子什麽想法都沒有了,壹副如喪考妣的模樣,壹起去了炙烤宴的店裏。
  店裏,沒有任何管事的人。
  “我們店長不在,妳們是要用餐還是什麽?”小姑娘奇怪的看著眼前的兩位。
  “那我想請問。”安素秋心裏忽然想到了那天無意中聽到的,“我想請問妳們小老板在嗎?”
  “小許總?”瞬間,店員小姑娘有點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兩位。
  “不在不在,我要去忙了。”
  壹轉眼,就沒人招呼他們了。
  從大喜到大悲,馬振安站在街頭,壹時之間就像是沒頭蒼蠅壹樣,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關鍵時刻,他接到了還在醫院的大金鏈子的電話。
  “老馬,妳知道十五年前南安街上的辛老大,現在搞土方工程的辛老板嗎?”大金鏈子壹席話,驚得馬振安癱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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