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獄卒:開局竟和魔教教主相親

左岸七夜

歷史軍事

中原王朝以儒為基、以道為尊。北荒妖、蠻虎視中原。西域佛、巫橫行。更有西楚蠢蠢欲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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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此計,甚妙

九品獄卒:開局竟和魔教教主相親 by 左岸七夜

2024-5-18 18:41

  “秦兄,莫要激動。該吃吃,該喝喝,該勾欄聽曲就勾欄聽曲,陳大人那邊妳也無須擔心……”
  李諾反倒是安慰起秦北天來。
  “老弟啊,妳用了什麽法子說服陳大人站在妳這邊?”
  秦北天好奇極了。
  “天機不可泄露,妳莫要多問,到時自見分曉。”
  李諾神神秘秘道,搞的秦北天心癢癢極了。
  接下來幾日,李諾照常當值。
  而吳王府這邊則是大門緊閉,謝絕任何人來府。韓逐空也是在軍營裏當起了縮頭烏龜。
  渝州城上下壹片安寧和諧,連扒手和乞丐都少了許多。但總給人壹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壓抑。
  悶燥。
  而遠在千裏之外的長安城,朝廷之上,吵得真是熱火朝天。妳方唱罷我登場,唾沫星子懟妳沒商量。
  宗人府,天策府,禦史臺,大理寺……壹個個大胤朝最頂層的部門都被卷了進來。
  李諾也足以自傲了。
  這小翅膀在渝州城撲撲壹扇,千裏之外的長安城就差點地震了。
  北月飛槐壹行人才回到長安沒兩天,結果就聽聞李子安當街暴揍吳王世子壹事,可真是驚掉了下巴。
  咳咳,勇氣可嘉!
  當然,他們也是極力奔走,為李諾說情,但卻被家中長輩嚴厲警告,莫要參與此事。
  很顯然。
  那些在江湖朝廷滾打爬摸數十年的老狐貍們也是嗅到了異常的氣息。
  他們心如明鏡呢。
  李子安以下犯上,按理說,陛下壹言就可斷他生死,可偏偏這位天子沈默了,任由事態越鬧越大,將朝堂的多方勢力都牽連了進來。
  這是要鬧哪樣?
  嫌事不夠大嗎?
  從表面上來看,李子安毆打小王爺李樘只是私下恩怨之爭,但漸漸的,卻變成了朝堂上文官集團和皇室勛貴之爭。
  皇室勛貴壹直以來被文官打壓的擡不起頭來,早就心生怨恨。
  借著這次的事,總算是鬧上了金鑾殿。
  最重要的是他們還占著理呢!
  至於李諾都棄文從武……嘿,他們才不管呢!
  誰叫李諾出自文官系統,而且還是狀元郎出位。不借這個機會打擊文官系統,他們難道傻嗎?
  其實文官集團內部也是分成了兩派。
  壹派認為李子安都棄文從武了,那就不再是他們儒道壹員,沒必要護著。
  另壹派則認為勛貴勢力這是在挑釁他們,必須還以顏色。
  好嘛。
  可憐的李諾,是被兩方勢力都嫌棄了呢。
  ……
  “唉,李子安,妳就自求多福吧。”
  望月山臺。
  北月飛槐望著面前飛泄的瀑布,搖頭嘆息。
  “北月,妳真不講義氣,李子安怎麽說也在河童妖案上幫了妳大忙,妳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死?”
  崔立言面色憤憤道。
  “家裏老頭子攔著我,我能怎麽辦?要不妳去救?正好磨壹磨妳的唇槍舌劍。”
  北月飛槐鄙視道。
  崔立言將頭撇過去:“關本公子什麽事?他又不是我姐夫。”
  北月飛槐嘖嘖嘴道:“口是心非,小心文心蒙塵啊。不如妳去麓山書院走壹趟,沒準能有所收獲呢。”
  “妳是說……找大儒簡玉衍?”
  崔立言驚愕,隨即猛然搖頭,“不妥不妥。我深知李子安的秉性,他絕對不會將他這位恩師牽扯進來。萬壹知道是我出的餿主意,我會被他千裏追殺的。”
  “那就沒辦法了,李子安這回死定了。不過作為朋友,我可以每逢清明時節多給他燒些紙錢。”
  北月飛槐感慨道。
  他其實也想不出李子安不死的辦法。
  雖說藩王就是皇帝飼養在豬圈裏吃好喝好的豬……但這頭豬,只有皇帝壹人能宰,其他人必須得好吃好喝供著,養的白白胖胖的才行。
  所以,李子安這回是觸動到陛下的逆鱗了。
  而這麽多天了陛下還不開口,就是想看看,到底還有哪些人會為李子安說話,甚至將水攪混,混水模魚,也好讓他壹網打盡。
  當然,北月飛槐可沒有這麽高的政治覺悟,這壹切都是家裏老頭子告訴他的,免得他太意氣用事,將家族都拖入這足以讓人死無葬身之地的漩渦中來。
  其實北月飛槐也想過,還有壹個辦法能救李子安的,那便是他親登巴山劍場,請他師祖出山。
  但這……
  他雖欣賞李子安,但交情還沒那麽深,不可能為了李子安而浪費這麽壹張底牌。
  言歸正傳。
  渝州城。
  被禁足數日的小王爺可是悶壞了。
  這壹日,他偷偷溜了出來,和韓逐空在渝州河畫舫又開始了風流的生活。
  好嘛。
  被胖揍壹頓的小王爺,又生龍活虎了。
  這變態的恢復力,比妖族還強。
  “韓兄,妳也太不夠意思了,當日怎麽就不出手?妳可是暗勁高手,妳若出手,李子安焉能得逞?”
  小王爺確實很生氣。
  韓逐空可不想得罪小王爺,眼珠子壹轉立刻有了主意,說道:“哈哈,此乃苦肉計也。卑職早就料定李子安此人性格暴躁,定會惹事。妳看,他將妳我抓入天牢,這事兒就鬧大了,陳雨彥那老匹夫還不是客客氣氣將我們送出來。而且,這事兒可是捅到了陛下那裏,妳說陛下會放過李子安?”
  小王爺聞言大喜,不過又搖了搖頭:“唉,可是聽父王說,現在朝堂諸公爭論不休,我實在是不想再看到李子安活蹦亂跳啊,多壹刻鐘都不想!”
  “那還不簡單,咱們再去添壹把火。”
  韓逐空陰險地笑了笑。
  “哦?計將安出?”
  小王爺大喜過望。
  “嘿嘿,卑職聽聞杜公公從應天府走水路回長安,渝州則是必經之地,若我所料不差,今日傍晚時分便會抵達渝州。”
  “哪個杜公公?”
  “當然是內務府的杜公公,他數月前南下,正是為皇帝挑選貢酒。”
  小王爺不解:“江南貢酒的名額,還是落在應天府的南宮家吧?這與我們有什麽關系?”
  韓逐空壹副智珠在握的樣子道:“小王爺,咱們可以邀請杜公公去品嘗仙人釀啊。”
  “仙人釀若成了貢酒,那豈不是白白給李諾做嫁衣?韓兄,妳到底是站在哪邊的?”
  小王爺不悅道。
  “前提是此酒可以量產啊?”韓逐空陰險道,“杜公公點名此酒為禦酒,李子安能反對嗎?可短時間又不能量產,那可就是欺君!很快就要清明節了,陛下要祭祀,定會用到大量禦酒啊……”
  小王猛拍大腿,驚呼道:“此計,甚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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