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風的往事 by lkql
2018-8-25 06:01
第四章:逃離風城
整個春節我如魚得水,抵死纏綿。
看著床前電視上擺放的《今夜,誰和妳上床》等碟片,兒時在小舅媽家偷看光碟的回憶湧上心頭,而今香艷迷人的美女影像變為現實,我和小舅媽在床上演繹著壹輪又壹輪的盤腸大戰。
小舅媽皮膚白皙,波濤洶湧,比之影視名媛也不遑多讓,實有楊玉環遺風。
白花花的奶子晃得我血為之沸,魂為之飛。我最喜歡她在床上的羞怯而又輾轉窺探的躲閃眼神,為了不錯過美景,我壹反與燕虹交歡時對女性乳房的依戀,總是動態地捕捉著小舅媽紅潮滿布試圖躲藏的美臉,她擺頭的頻率與我或急或徐的抽送息息相關,壹旦她睜開雙眼,就會看到面露微笑的正在操著她的外甥!
「討厭,別看我啦!」小舅媽壹聲嬌嗔。
「咦,下面讓我看的時候不吱聲,現在反而臉嫩了?」我故作不解。事實上,我懷疑小舅媽就是喜歡被看,被註視,被情人把淫態盡收眼底。
「妳要看?我腿張大些,喏,妳看清楚了,小饞鬼。就是……就是別看我臉……」「這是為什麼呢?」我叼住壹顆雪峰上粉紅的櫻桃。滋滋享用。
「嗯……不為什麼……嗯……因為很討厭,哎呀,不想看到妳啦……」她開始胡言亂語。勾在我腰間的雙腿勒得我生疼。
「那我不看就是了。」我為她拂去額前幾縷青絲,開始專心沖刺,鵝蛋臉上紅暈像火炙般惹出小舅媽「千呼萬喚」的喘息,我親了親她眉下淡藍色眼影上細細的汗珠,靜待她在潮水波峰為我揭開眼簾,送來她的迷離秋波……我和小舅媽的關系沒能保持多久,現實因素有之。而同時小舅媽這個女人頗有心機,雖然有句話說:「壹個人在床上是什麼樣子,生活中也就是什麼樣子。」但小舅媽絕非如此。
原本小舅自殺的陰霾就壹直籠罩在眾人心頭,特別是大舅,他有壹大筆款子去年資助小舅的公司,親兄弟,全無憑據,小舅媽卻推得是幹乾凈凈,只壹味抱怨命苦,死者已矣,大舅反而落得有點裏外不是人,只有打碎了牙往肚裏吞。
因為對她的嫵媚風采欲罷不能,我寒假期間壹度被壹種充斥胸臆的熱情所淹沒,做出了各種不可理喻的行為,至今思之仍汗顏無地。
不能簡單地認為這是對得不到的女人的本能占有慾,又或者小舅媽在床笫間那句「男人沒有壹個好東西」的反激。如果男人也有生理周期的話,我只能說那些天我肯定天天來「大姨媽」了。
具體做了什麼?情書+ 玫瑰,還有更蠢的嗎?唉,不提也罷。月老的紅線想來是用他嚼爛的口香糖拉的,丘比特沒準是個睜眼瞎。小舅媽是理智的,而我是迷失的。
後來小舅媽倚靠娘家政界和商業的助力,種種風光,無須贅言。二年後小舅媽邀請我們去參加她喬遷新居的宴席,我已幾近認不出她來,這朵嬌艷的黑玫瑰終於完全怒放,風情萬種,顧盼生姿。拿破侖說:「男人的尊嚴和驕傲是在馬背上和女人的胸脯上。」小舅媽成了我心上永遠的朱砂痣。
那年過完春節,我辭別小舅媽的豐乳肥臀,返校後仍住小姨家。教室黑板上天氣預報似的高考倒計時又瘦削了些,壹如我臉上的憔悴。
整個春節我都沒和燕虹聯系,回校時她也已調回市區,新的起點就在眼前,我想大家都應該為明天活著。
備考氣氛愈來愈濃烈,我的心情也越來越平靜,逐漸從小舅媽帶給我的人生虛無和慾望煎熬中走出。藍天廣闊,白雲瀟灑,似乎我能到達所有想去的地方。
英語老師官復原職,只是每天下課前我們多了壹件頭痛的臨時作業,為她的兒子取名。
「就叫自強吧」壹個聲音洪亮地喊道。
「可是老師的愛人姓吳」壹個烏鴉嘴。
明白了自己的緣木求魚,我們可敬的靈魂工程師仍為她兒子的名字憂心不已,全然不顧更需要澆灌的早已不是祖國花骨朵的我們,高三已近尾聲。
泯滅人性的考勤制度隨之出臺,我可憐的課余時間被壓榨成壹條深不見底的乳溝。相信我,擠破了腦袋妳也擠不進去——就是小腦袋也不行!
由於時常復習到淩晨2點,隔天就難免上課瞌睡。怎奈睡相猥瑣,所以每次我在小舅媽床上卸下她全身武裝,要撕裂她最後壹絲防線,那黑色半透明三角褲時,總會被我親愛的、親愛的老師給喚醒:林楓,口水!說妳呢,口水擦擦!上課中別睡覺……話休絮煩。夏日炎炎,高考結束的鈴聲恍若壹把鍘刀,斬斷了我搖曳多姿的青春尾巴。
在等待通知書的日子裏,我搬離了小姨家,因為小姨說我的眼睛冒綠光,老話說得好: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小姨和小姨丈每晚拆床似的地動山搖,我沒吐槽小姨丈吃啥虎鞭熊膽這麼「驍勇善戰」就很好了。眼睛冒點血絲和綠光那是無可厚非。還好這時又有了燕虹的消息,但我想得太樂觀了,現實遠超我的承受能力。
燕虹懷孕了。
我和她約在原公寓前廣場的某西餐廳見面,讓我在廣場中央的噴水池邊等。
我們在壹陣老夫妻相見後常見的寒暄後進入了餐廳,沒有被擰紅的耳朵,我的小腿肚也沒有遭受孕婦高跟鞋狼心狗肺的狠踹,只是,哈,我要當爸爸了。媽呀,這還真疼……經老師口述,孩子是我的,壹月份他老公出差的那段出的事。
「妳不是把避孕藥當美容產品吃嗎?」我很懷疑孩子的商標是不是姓林。
「原本是打算和他要的,所以停藥了……」
別用那麼無辜的眼神看我,我才無辜。
那現在算怎麼回事,老師說她打算將孩子生下,(其實是流產的風險過大)所以告知我這生物學上的父親壹聲,這是通知,不是商議。醫院那邊她用錢打理好了,懷孕日期被整整推遲了壹個月,他丈夫深信不疑,為當好準爸爸而努力做著各種準備。
妻子是別人的好,但孩子這種事我想沒有壹個男人願意直接要壹個成品,我不禁為他老公頭上的綠帽暗暗嘆息。我對有了下壹代這件事很是糾結,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很無稽地問了句:「妳現在走路是不是更要叉著腿了?」我說完下意識地往後壹靠,不過燕虹並沒有像往常壹樣用她的小手給我「疼愛」。
——尷尬的沈默。
也是,看來搞不清狀況的人是我,我頗感無趣,起身打算離開。
不料衣角好像勾到什麼東西,回頭壹看,燕虹的手拉著呢。
「妳發燒了嗎,臉這麼紅?」
「我,我想妳了……」這話從牙縫裏擠出,老師的頭更低了。
我看了看老師圓球似的肚腩,附耳說道:「別這樣,孩子聽著呢。」沒等我進壹步使壞,我就被這無法無天的孕婦連拖帶拽拉進了女洗手間,孩子,原諒妳爸的年少情熱,輕狂荒唐;原諒妳媽的紅杏出墻,如饑似渴!
小弟弟頗有些精神不振,可是燕虹的小嘴厲害得緊,想罷工哪有那麼容易?
老師幫我口口完就俯身拉起孕婦裙,褪下——沒什麼可褪的,她就沒穿內褲!
幾度迂回,沒想到又回到最初的地方。又潮又濕的膣道,被壓迫而更靠前的子宮口,依然很刺激,可以說更好了。雖然動作不能太大,可是感受更加強烈。
從插入便汩汩噴薄,沿大腿涔涔而下的水兒就可看出,老師真真發情了!燕虹在我插入後就忍不住全身激靈,久曠後的滿足令她略顯癲狂,從鼻中不斷迸出幾聲雜亂的哼唧。輕聲催促:「快點,大力點……肏我!」她的浪態讓我差點抓起她的長發。
就這麼打樁似的壹下壹下,我扶著老師的小蠻腰,掰開她碩大的屁股,看那幽洞中沖進翻出,水聲嘈嘈,淫液淋漓,用肉棒撫慰這個曾經的情人,我的老師,未來的孩子媽!
我沒射進她體內,沒想到口爆的夙願在這特殊的時刻得到了滿足,燕虹還真是有點癡態了——她全吃了,當著我的面。
後來才知道,原來她也旱了很久,都快旱死了。平常日子還好,大姨媽來的前後那幾天特別難挨。他丈夫為了不傷到孩子,死活不碰她,偶爾燕虹要求,就幫她口,這可是隔靴搔癢,火上澆油!更絕的是,他把她的按摩棒收起來了。聽到這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被燕虹狠狠瞪了壹眼。
這是我和燕虹的最後壹次見面。除了那未曾謀面的孩子,我最想念的是和她洗的第壹次鴛鴦浴,那段回憶始終地銘刻在我的青春荒唐史上,永不褪色。
我為世上即將多出壹個與我血脈相連的生命而陷入某種自我質疑中,也許有人要說我神經質,可這不是什麼電視劇,妳的孩子長大後難道要像狗血電視劇情般:媽媽!告訴我誰是我的親生父親!難道是個殺人犯所以妳才不說嗎?還是妳曾經有過壹段不堪回首的賣的生涯……總之,這孩子使我很是胡思亂想了壹段時間,最後不能安之也只能安之了。
9月上旬,我乘上飛往長沙的飛機,到大學報到,把自己放逐到了千裏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