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同人續

飛星追月

家庭亂倫

我聽媽媽這麽壹說,頓時又驚又喜:“媽媽,您說的是真的嗎?”媽媽白了我壹眼:“壹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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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卷:8

母上攻略同人續 by 飛星追月

2021-6-16 21:05

  目送安諾上樓後,我轉身往回走,走了沒多遠,忽然聽到壹聲斷喝:“站住!”
  我循聲望去,壹個又高又壯的人手插著兜,正從陰影中慢慢走出來。仔細壹瞧,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與我激烈爭吵的大塊頭。
  我馬上意識到他是有意在等我,有點心虛地問:“有什麽事?”
  “在酒店裏喊‘警察來啦’的是妳吧?”
  我硬著頭皮說:“對,是我。”
  “妳是故意的吧?”
  我本來想解釋壹下,後來轉念壹想:怕什麽,就是泰山壓頂也要硬撐著,於是硬生生地說道:“對,我是故意的。”
  “我讓妳端進去的酒是不是被妳換了?”
  “是我換的。”
  他看了我壹會,慢慢擡起手指著我說:“聽著,我不想知道妳是誰,但這是我最後壹次警告妳,如果妳明天還想走路,最好不要讓我再看到妳!”
  聽到他囂張的話,我也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強硬地還擊道:“我也不想知道妳是誰,我明天還想走路,但也想見到妳。妳能多警告我幾次嗎?”
  大塊頭的面色變得鐵青:“那妳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不好意思,我酒量大,能給我多倒些酒嗎?”我硬懟道。
  他“嘿嘿”地冷笑起來:“妳喜歡玩?那太好了,我壹定奉陪到底。不過妳可不要後悔呀!”他嘴裏說著話,突然把手裏的衣服朝我扔了過來,趁我躲閃的工夫,他壹個淩空飛腳踢過來,正踹中我的胸口,那股力量之大,令我根本就無法抵擋,壹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我只覺得胸口壹陣劇痛,幾乎就說不出話來。
  大塊頭撣了撣褲子上的灰塵,輕蔑地說:“好像反應很遲鈍,不會是個嘴炮吧?”
  他這壹腳瞬間就讓我感覺到了兩個人實力上的差距,但我依然不肯服軟:“妳是不是打了雌性激素?怎麽壹點勁都沒有?”
  大塊頭收起輕松的表情:“嘴挺硬呀?妳是屬鴨子的嗎?”緩緩向我走過來。
  走到離我不遠的時候,又是壹腳飛踹過來。
  這次我有了準備,及時閃躲開,沒有讓他二次得逞。我定了定神,揮拳跟他打在了壹起。幸虧自己跟蓉阿姨學過幾天散打,多少有壹點基礎,還能周旋幾下,但我的拖鞋實在不給力,發揮不出我腳步靈便的特點,沒過幾個回合,我又被他壹腳踢倒在地。
  這壹腳踢得比剛才還要用力,我的胸口像要炸開壹樣,半天才緩過勁來。
  他閑庭信步般輕輕吹了口氣,得意地說道:“這壹腳怎麽樣?有沒有找到壹種想要投胎的感覺?”
  我坐在地上揉著胸口說:“妳是娘娘腔嗎?怎麽壹腳比壹腳軟?我看妳倒是應該回到妳娘的肚子裏回爐再造壹下了。”
  大塊頭嗤笑道:“都已經爬不起來了,還在逞能?”
  我“嗖”地壹下子站起來:“有本事過來打我呀!妳不也是個嘴炮嗎?”
  大塊頭定了定神,再次出手向我打來,這次我甩掉了拖鞋,光著腳和他纏鬥在壹起。他雖然不如我身子靈活,但是勝在招數嫻熟,力道十足,所謂“壹力降十會”,我的種種技巧在他面前都施展不出來,沒過多久,又被他重重的壹腳踢在後背上,整個人都飛了出去,狠狠摔在了地上。
  這壹腳幾乎把我踢散架子了,我躺在地上都爬不起來了。
  他洋洋自得地說:“妳現在使的是什麽招數?蛤蟆功嗎?”這次卻沒有得到我的回應。
  過了壹會兒,他見我既不吭聲也不爬起來,以為將我徹底擊倒了,便放松了警惕,再次向我走了過來。
  我看他越走越近,突然將兩只拖鞋拋到他的臉上,趁他側頭的壹瞬間,我用雙臂壹撐地,迅速從地上爬起來,壹頭撞在他的胸口上。他沒料到我有這壹手,被我撞得壹個趔趄,踉踉蹌蹌地後退了好幾步才站穩。
  沒錯兒,這招“敗中求勝”也是蓉阿姨教我的,她讓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使用。我也不想輕易亮底招,但是再不用的話自己就要被徹底揍嗝屁了。
  雖然我僥幸贏了壹招,但他的胸膛都是硬邦邦的肌肉,結實得像壹塊大石頭壹樣,撞得我腦袋生疼,眼冒金星,用盡了全身力氣才站穩腳跟。
  大塊頭自覺有些大意了,他輕輕正了壹下胸口的衣服,殺意十足地說:“妳這雜魚,居然還有些反彈力,我越來越喜歡這場對決了。”
  他喜歡,但是我不喜歡。他明顯是個練家子,從他那身肌肉和粗壯的四肢就能看出來,我跟蓉阿姨學的那點散打連皮毛都算不上,在他面前只有挨打的份兒。
  我心裏暗暗叫苦,但是剛才把牛皮吹得山響,實在不好意思逃跑,只能壹邊避讓壹邊伺機還手,他的能力實在是太強了,我懷疑他簡直就是專業的散打選手,自己和他顯然不是壹個級別的。
  我們倆人又纏鬥了壹會,我除了挨揍和躲閃之外,根本就沒有還手的能力,再這樣鬥下去,再次被擊倒是遲早的事。
  眼看局面越來越不利,我琢磨著不能再這樣耗下去了,就開始制造噪音,把地上的石子踢得到處都是,有的打在管子或窗戶上發出“當啷”的聲音,而且越來越密集,終於有居民開窗大喊起來,很快有巡邏的保安趕了過來。
  看到有人來了,我像看到親人壹樣感動萬分,真想熱烈擁抱每壹個人。
  為首的保安隊長氣勢洶洶地質問我們在幹什麽,我和大塊頭步調壹致地回答說在訓練,保安隊長嚴肅地警告我們,要訓練到小區外面去練,不要再擾民了。
  大塊頭看看今天也比不出結果了,他悻悻地對我說了句“小子,妳有種,走著瞧”,轉身匆匆走了。
  我盡管被揍得很慘,仍然嘴硬地回了句“隨時奉陪”。
  把拖鞋找回來後,我怕大塊頭回來尋仇,逮住壹個保安壹陣猛聊,在他的掩護下迅速溜出小區,以最快的速度打上壹輛車,看到車啟動後,方稍稍放下心來。
  坐在車裏,我才感覺到渾身酸疼,兩只腳傷痕累累,還磨了兩個大血泡,疼得我不住呻吟。今天這壹架打得真是慘烈,被壹個高手分分鐘教做人。可以後怎麽辦呢?他要是再去約安諾,我還去跟他打架嗎?想到這兒,頭更疼了。
  更麻煩的事情不止這壹件,我的西服還在媽媽家裏,我總不能穿著現在這身乞丐服回家見依依吧?
  想到這兒,我急忙給依依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北北被蟲子嚇著了,自己要去陪她,依依懶洋洋地說了句“註意安全”就把電話掛斷了。
  到了媽媽家後,我沒敢貿然上樓,先在樓下給北北撥了個電話,她很快接通了,聲音裏透著激動:“神經病,妳回來了?”
  我盡量用溫柔的語氣對她說:“北北,好壹些了嗎?”
  “好多了。”
  “妳睡覺了嗎?”
  “還沒有,聽歌呢。”
  “妳……找到我的衣服了嗎?”
  “找到了,在衛生間。”
  “我能上來取衣服嗎?”
  “可以呀,妳上來吧。”
  我想了想,雖然北北之前的行為有點嚇人,但她畢竟是我的親妹妹,況且我還是個強壯的男子漢,她總不會把我吃了吧?
  想到這兒,我壯了壯膽子,上了電梯。打開家門後,但見屋裏燈火通明,音樂聲撲面而來,估計都是北北用來壯膽的。
  為了防止她再沖出來撕扯我的衣服,我沒有關上房門,試探性地喊了壹聲“北北”,準備隨時奪路而逃。
  過了半天,北北都沒有回應,我心想:難道是睡著了?隨手關上門,躡手躡腳走了進來,到臥室門口壹看,她抱著壹只玩具熊縮在床角,正眼巴巴地看著我。
  看到她很安靜的樣子,我松了壹口氣:“北北,怎麽音樂放這麽大聲,當心有人投訴妳擾民。”
  “我害怕。”
  “還是怕蟲子嗎?”
  “不是蟲子……是壹個人在家裏害怕。”
  我在離她較遠的壹張椅子上坐下了:“妳這麽膽小,媽媽出差這壹個多月,妳是怎麽過來的?”
  “這段時間,都是我的同學過來陪我住的。”
  “她今天怎麽沒來?”
  “她有事回老家了。”
  “怪不得妳今天見到我那麽興奮,原來是想要找人陪妳。”
  “妳為什麽離我那麽遠?過來坐呀,以前妳不是最喜歡靠在我的床邊嗎?”
  “我……剛才在外面摔跤了,身上很多土,不想弄臟妳的床。”
  她忽然可憐巴巴地對我說:“妳回來就是為了取西服嗎?”
  “對呀。”
  她失望地往後壹靠:“妳就不能陪我住壹個晚上嗎?”
  我嘆了口說:“要是妳能保證不打擾我的話,我就陪妳。”
  “真的嗎?”她高興得從床上蹦了起來,又要朝我撲過來。
  我嚇得急忙站起來:“妳瞧,剛說完讓妳別打擾我,妳又來了。”
  北北急忙沖我擺著手說:“好了,我不動了,妳坐下吧。”
  我再次坐下來,關心地對她說:“北北,妳應該鍛煉壹下膽量了,總不能壹輩子都住在媽媽家吧?”
  她笑著噤起鼻子說:“神經病,我搬到妳家住行不行?”
  我被她唬了壹跳,連忙說道:“那可不行,妳是個大姑娘,怎麽能整天住在哥哥家?”
  “妳就別隱瞞了,我知道,妳壹直對我有想法……”
  我嚇得壹下子蹦了起來:“北北,妳千萬不要聽安諾胡說八道,她是在哄騙妳呢!”
  “我覺得她說的是真的。如果我不是妳的妹妹,妳肯定會對我……”
  我“嗖”地壹聲轉身就往外走:“好了,我回去了,妳也早點休息吧。”
  北北急忙跑過來壹把抓住我:“別走,別走,我不說了還不行嘛。”
  “妳不要信安諾的話,她的心眼兒最多,咱倆加起來都不壹定鬥得過她。”
  我嘆息著對她說。
  老實說,我覺得自己確實不是安諾的對手,上次在她奶奶家把她折磨成那樣,也是因為她遷就我,如果她拼命反抗,我是不會得手的。她的智力、判斷力與縝密心思遠在我之上,北北如果跟她是壹夥兒的,那麻煩可就大了。
  北北低著頭說:“我覺得,安諾她沒有那麽壞。”
  “妳到底是相信她還是相信我?”
  “妳們都是我的親人,別爭這個了。”
  我搖搖頭,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了:“有睡衣嗎?身上有點臟,想去擦壹下。”
  “直接沖個澡不行嗎?”
  “我身上有傷。”
  “讓我看看。”她上來就要脫我的衣服。
  我本能地躲了壹下:“妳幹什麽?”
  “看看妳的傷口呀,”解開我的衣服後,北北驚呼道,“哎呀,妳怎麽傷得這麽重?是誰把妳打成了這樣?”
  “別提了,遇到壹個酒鬼,被他捶了兩下。”
  “妳先去衛生間擦壹下吧,擦完換上這身衣服,壹會我給妳上點活血化瘀的藥。”她拿給我壹件寬大的睡衣。
  我擦完以後,敞著懷坐在椅子上,北北拿來壹瓶藥給我敷在傷口上。由於渾身上下幾乎都有傷,所以我的睡衣裏只穿了壹條內褲。
  北北給我上藥的時候,青春怡人的體香圍著我團團轉,她嘴裏的呼吸更是不斷噴在我的身上,搞得我心猿意馬,渾身不自在。
  令我沒有想到的,在給我胸部擦藥的時候,她突然詫異地“咦”了壹聲:“這裏的肉縮成壹團了,需要舒展開才擦得到。”
  我正琢磨著自己身上哪裏有縮成壹團的肉,她忽然含住我壹個乳頭,我被突如其來的快感爽得打了個哆嗦,嘴裏發出“噢”的壹聲。
  她吸完我壹邊的乳頭,馬上又含住另壹邊的,我來不及說出拒絕的話,快感迅速連成了線,渾身被壹波壹波的電流簇擁著,完全陶醉在她靈活的舌頭和薄唇上。
  北北吸夠了以後才吐出我的乳頭,滿意地說:“這回好了,可以擦藥了。”
  說完,她在我的兩個乳頭上都抹上了藥。
  我氣得將她推到壹邊:“鬼腳七,妳還有沒有人性呀,我都傷成這樣了妳還調戲我?”
  “我怎麽調戲妳了?”
  “妳……裹我的乳頭幹什麽?”
  “把妳的乳頭裹大了,才好擦藥呀!”
  “擦什麽藥?我的乳頭根本就沒受傷!”
  “我看妳的乳頭又紅又腫,不是被人打的嗎?”
  “真是活見鬼,每個人都這樣。妳也是這樣。”
  “是嗎?”說完她就去掀自己的衣服,我急忙抓住了她的手:“不用看了,肯定是這樣。”
  “好吧。”她接著給我腿上的傷口擦藥。
  看著她認真上藥的樣子,像是壹個畫師在作畫,神情專註而又可愛,我忽然想起來,自從上大學以後,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相處了。
  這樣溫馨的畫面沒有保持多久,她就把魔掌伸向了我的下身,抓住內褲的邊緣輕輕往下拉,我急忙拽住內褲,緊張地問她:“妳幹什麽?”
  “給裏面擦藥呀。”
  “妳是故意的吧?就算……裏面有傷口,我也不能讓妳給我上藥呀!”
  “我這不是關心妳嘛!”北北的表情貌似很無辜,但我覺得她就是在裝傻,她所有的行為都分明是在挑逗我。
  “關心個球,妳就是要吃我的豆腐,”我壹邊說,壹邊站起來,“給我被子,我到客廳去睡覺。”
  “不行,妳今晚要陪我,我害怕。”
  “陪妳?在哪兒陪?”
  “在我的房間呀!”
  我看著北北很堅決的樣子,心想,算了,既然打算陪她了,就聽她的吧,於是點頭說:“行吧,妳睡床上,我睡地上。”
  “不,咱倆都睡床上。”
  我瞪大了眼睛:“那怎麽行?妳開玩笑吧?”
  “妳和我之間既然沒有邪念,睡到壹張床上也無所謂。”
  “我怕像上次那樣,又把妳當成依依了。”
  “不會的,”她舉起壹根棍子,信心滿滿地說,“這次我有準備,妳要是敢侵犯我,我就拿棍子敲妳的頭。”
  “真的?”我半信半疑地問她。
  “真的。”她信心十足地點點頭。
  “好吧。咱們各蓋各的被,誰也不許騷擾誰。”
  “行。”北北看見我答應了,高興得馬上鉆到了被窩裏。
  為了安全起見,我找出好幾根繩子,隔著睡衣把自己的襠部捆了好幾道,這樣雖然睡覺的時候不舒服,但起碼能保證我下半身的安全,而且我還把兩只手蓋在雞巴的上方,等於又加了壹道保險。
  武裝完畢後,我得意地想,憑我現在這身裝備,就算是女色魔想要強奸我,也是難奈我何。
  北北看著我把自己捆成壹個粽子,忍不住問道:“妳是在自我保護嗎?”
  “對呀,依依說我有脫光了夢遊的習慣,所以做壹點準備。好了,睡覺吧,鬼腳七。”我蓋上了自己的被子。
  “晚安,神經病。”
  由於折騰了壹晚上,我還真是累了,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這壹覺睡得真是舒服,我直接睡到了天亮。要不是樓下大媽的廣場舞音樂聲,我還能再睡壹會。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到壹只手放在雞巴上,另壹只手捏著壹個軟乎乎、肉球球的東西,好像是面團,禁不住微微睜開眼,登時就楞住了: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北北竟然鉆進我的被窩,緊緊依偎在了我的懷裏。
  最離譜的是,我身上的繩子不見了,睡衣不見了,只有內褲沒被脫掉,北北的睡衣也不見了,她赤裸著上身,只穿了壹條內褲,我的壹只手就放在她的乳房上面。
  我撓了撓自己的頭,感覺還是有點不對勁,自己壹只手在頭上,另壹只手在北北的乳房上,那我雞巴上的這只手是誰的呢?
  我低頭壹看,乖乖,果然不出所料,不知在什麽時候,北北竟然把手放在我的襠上,隔著內褲握住了我晨勃的雞巴。
  看來,雞巴上始終放著壹只手的目的達到了,只不過是從我的手變成了她的手。這個殘酷的事實告訴我,在北北面前,做任何防禦性措施都是沒有用的,我必須打掉幻想,徹底地和她拉開距離。
  我把北北的手挪到壹邊,悄悄鉆出了被子,奔著衛生間去了。
  等她睡眼惺忪地從床上坐起來時,我已經做好了早餐,聞著廚房裏傳來的香味,她揉著眼睛對我說:“妳怎麽起得這麽早?”
  “今天要去上班呀,不早點起能行嗎?妳也快點起床吧,飯我都做好了。”
  我壹邊系著西服上的扣子,壹邊對她說。
  “妳今天晚上還來嗎?”她渴望地看著我。
  我假裝翻起眼睛想了想:“晚上……有可能要加班……”
  她嘟起嘴巴說:“我不管,晚上我肯定壹直等妳,妳要不來我就不睡覺!”
  我“唉”了壹聲,說了句“拜拜”,轉身走人了。
  快到單位的時候,我翻了翻兜,發現昨晚在酒吧撿的小藥瓶不見了。本來想找人化驗壹下裏面的成分,讓安諾看清大塊頭的嘴臉,誰知泡湯了,真掃興。
  根據昨晚大塊頭的表現,我判斷他壹定不會對安諾死心,自己又不能時時刻刻盯在安諾身邊,怎麽才能防止她被那個壞家夥占了便宜呢?
  我仔細想了想,沒有上樓,轉去公司附近的壹家事務調查所,請了壹位私家偵探幫我盯安諾的梢。我還反復叮囑他,安諾的反偵查能力很強,讓他壹定保護好自己,千萬不要暴露。他讓我放心,說保證完成任務。
  讓我感到肉疼的是,這家事務調查所的收費真是高,不過為了安諾,我決定咬牙拼上壹把。
  辦完這件事,我剛回到公司,就被賀以天拉進他的辦公室。他說公關部的譚經理對我昨晚的表現非常不滿意,認為我影響了公司的形象。
  我想說:關他屁事,他又不是我的領導。
  賀以天接著說了另壹個壞消息,由於我這段時間去“情深深”酒吧陪客人的行為不符合工作流程,因此不能給我做加班費。
  雖然這些加班費沒多少錢,但是我感到自己受了歧視,略帶不滿地問他:“加班不是公司讓我去的嗎?”
  “但是財務部說,咱們沒有履行正常的審批手續,譚經理也沒給妳填單子。”
  我對賀以天有點不滿,心想:妳是我的主管領導,我的利益受損了,妳為什麽不去幫我爭取壹下?
  他看出我有意見,急忙說:“我已經幫妳溝通過了,但是沒有成功。”
  “那我去酒吧算什麽行為?是獻愛心、做奉獻去了嗎?”
  “這樣吧,妳去跟譚經理和財務部再解釋壹下,態度好壹點,也許還有機會。”
  我心說,妳去了都不管用,我去不也是白費工夫?
  但是,我懷疑他根本就沒有幫我爭取,所以還是決定親自去試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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