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卷：9

　　聞到這股香味，我忍不住對北北說：“妳今天抹得好香，是從哪裏買的香水？”
　　“是同事從國外帶回來的，香吧？”她得意地揮舞了壹下雪白的玉臂，飄出的香味更濃烈了。
　　“非常香，但是上班的時候不適合擦這種香水。”
　　“以後我只給妳壹個人擦，好不好？”她曖昧地盯著我。
　　我心說：要壞，這就來了。趕緊舉起酒杯：“來吧，鬼腳七，咱們喝壹杯，祝賀妳這次獲得大獎，真是年輕有為呀。”
　　她輕輕嘆了壹口氣：“年輕有為有什麽用，至今還是單身壹人，某些帥哥只是來了又走，根本就不拿正眼看我。”
　　她說的這些含糊不清的話我壹句也不接：“不要著急，妳的真命天子很快就要來了。”
　　“要是真命天子明明在眼前卻不開竅怎麽辦？”她輕輕搖晃著杯子裏的酒說。
　　“先把酒喝了吧。”我再次把杯子遞到她面前。
　　北北不太情願地和我碰了壹杯：“妳說話怎麽總是跑題。”
　　我倆喝光杯中酒後，北北又問我：“聽說前壹陣妳到處借錢是嗎？”
　　“是呀，幫安諾還錢。”
　　“妳為什麽不找我借？”
　　“好妹妹，妳才工作幾年，我怎麽能找妳借錢？”
　　“那妳還陪我去逛街？還給我買了那麽多東西？”她感動地說。
　　“那不是因為我答應妳了，說話要算數嘛。”
　　“不行，那天花的錢太多了，不能讓妳壹個人承擔。後來依依姐是不是說妳了？”
　　“沒有，她沒說我。”
　　“妳太過份了，有困難都不跟我說，妳還拿不拿我當妹妹了？”她有點不滿。
　　“我沒有困難。”
　　“那也不成，我要把錢給妳。”她顯然對那天自己的花錢行為非常自責，從包裏拿出壹張銀行卡遞到我面前。
　　我站起身擺著手說：“給妳買東西是我心甘情願的，怎麽可能要妳的錢？”
　　北北從桌子旁邊繞過來，硬要把銀行卡往我手裏塞，我急忙往外推，她伸手與我推搡著，兩個人妳來我往地打起了太極拳。
　　她今天穿的這條紅色連衣裙既性感又漂亮，簡約精致的低胸領口中間有壹條拉鏈，不等拉鏈打開便有三分之壹的嫩乳露在外面，看得我熱血沸騰，短袖的袖口露出長藕般的玉臂，V型的露背裝設計浮現出壹片膚白似雪的美背，中間的收腰部分勾勒出婀娜苗條的腰肢，下面的蕾絲裙擺非常短，只超過內褲壹點點，兩條修長白皙的大長腿像兩根筷子壹樣在眼前晃動，不停地挑戰著我的欲望底線。
　　北北是從哪裏搞來的這條連衣裙呢？上身露得多，下身那麽短，簡直跟夜店女裝沒什麽區別，她壹定是故意穿來誘惑我的，看來今天又是有備而來。
　　我們又互相推讓了幾下後，她幹脆壹個勁地往我懷裏鉆，局面從爭著往外推銀行卡變成了男女之間的打情罵俏，她的嘴裏發出陣陣嬌喘，額頭滲出香汗，熱力十足的青春肉體像個小火爐壹樣烘烤著我。
　　眼看再這樣發展下去更不成樣子了，我稍稍壹發力，把銀行卡奪過去塞到她的手包裏，她卻趁機緊緊摟住我的腰，把臉貼在我的胸口摩挲著。
　　我去分她的雙臂，她卻摟得更緊了，我輕聲問：“北北，妳怎麽了？”她嬌哼著說：“我有點頭暈，妳先不要動。”
　　“才喝了壹杯酒就醉了？”我只好輕輕扶住她的腰，沒有再動。
　　過了好久，她依然保持這個姿勢不變，我有點不耐煩，摟著她的細腰把她抱到椅子上緩緩坐下，她不情願地說：“妳怎麽又動了？”
　　“妳要是不舒服就坐下好好休息壹下，是不是這段時間加班太多了？”
　　她戀戀不舍地抓著我的胳膊：“妳陪我坐壹會兒吧。”
　　“好吧，”我只好坐在了她的身邊，“用不用去醫院？”
　　“不用，妳在我身邊坐著就好了。”她壹雙美麗的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我。
　　“我把銀行卡放到妳的包裏了，下回不許再跟我這樣客氣了，知道嗎？”我耐心地說。
　　“知道了。”她撅著嘴說。
　　“妳還想吃點什麽？”我幫她把餐具拿了過來。
　　“每樣來壹點吧。”她溫順地看著我。
　　我向來是喜歡在飯桌上給別人服務的，依依總說我瞎忙，有時費力不討好，自己還經常吃不飽。我把披薩、火腿、面包、牛排、鮮蝦意面沙拉每樣都給北北盛了壹些，她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我陪著她又喝了幾杯酒。
　　幾杯酒下肚後，她的臉頰紅起來，顯得更加嬌艷動人，我卻有些眩暈起來，自己感覺很不對勁，我的酒量應該沒這麽差呀，怎麽有了暈乎乎的感覺？
　　偏偏這個時候北北還沒忘了添亂，她索性把胸口的裙子拉鏈拉開了，露出了裏面的半球形文胸，兩個顫巍巍的乳球仿佛掙脫了束縛壹般向外彈跳著，沒想到她的小嫩乳也能被內衣勒成這種效果，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當然我只看了幾眼就趕緊把目光轉開了，她卻把身子完全靠在我的肩上，本就不長的連衣裙向上縮了許多，眼看就要露出內褲了，我急忙拽住她的裙角，皺著眉看著她：“北北，妳這條裙子太短了，下次不要穿了。”
　　“怎麽？不好看嗎？”她的身子離我越來越近，那股魅惑的香水味更濃烈了，熏得我頭暈目眩，心裏卻有壹種莫名的欲望在蠢蠢欲動。
　　“好看倒是好看，就是不適合妳穿。”我晃了壹下自己的頭，試圖使自己清醒壹點。
　　“為什麽不適合我穿？”她貼在我身上摩擦著。
　　“妳現在正值青春妙齡，這件衣服太成熟，如今穿有點早，再過十年穿正好。”
　　我的頭部更迷糊了，今天不知怎麽了，本來都已經醒酒了，剛才只喝了幾杯紅酒卻有壹種大醉的感覺，自己的酒量果然越來越差了。
　　北北笑意盈盈地看著我：“那妳喜不喜歡我穿成這樣？”
　　“喜歡，喜歡。”我忙不叠地說。
　　“到底是喜歡衣服還是喜歡人？”她追問道。
　　“都……喜歡。”我強力支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頭部。
　　“餵，妳說壹說，是我漂亮還是安諾漂亮？”她的問題層出不窮。
　　“都……漂亮。”我的眼前變得迷幻起來。
　　“不行，必須從我們兩個人中選出壹個更漂亮的。”她窮追不舍。
　　我強自支撐著對她說：“鬼腳七，咱們兄妹這麽多年了，妳還不知道我的想法嗎？妳看我的眼神就知道誰更漂亮啦！”
　　北北不幹，非要我作出取舍，我只好指著自己的眼睛說：“好妹妹，妳看到我的眼睛了嗎？我的眼裏是誰，誰就更漂亮。”
　　聽我這樣講，她才勉強放過我。但是她卻坐得離我更近了，裙子也越來越往上提，我們倆幾乎又變成那次吃情侶餐時的坐姿了。
　　北北身上的香水味和少女氣息越來越濃厚，我心裏苦不堪言，自己的防禦能力呈現崩塌式的垮掉，壹團欲火正在小腹下熊熊燃燒，心裏的邪魔似乎就要跳出來了。
　　我正天人交戰的當兒，她的問題又來了：“哥哥，妳更喜歡我還是安諾？”
　　“妳們都是我的妹妹，我都喜歡。”這次我不做選擇了。
　　“妳為什麽對她那樣好？幫她還錢，又幫她打架？”她有些醋意地問。
　　“我也可以為妳這樣做。”
　　“我要求跟她享受同等的待遇。”
　　“沒問題，鬼腳七。”我信誓旦旦地說。
　　“哥哥，妳還記得那次去拉提亞旅遊時，妳從我褲子裏捉蛇的事嗎？”她緊貼著我，把手放到我的褲子上輕輕撫摸著。
　　“當然記得。”我的思緒壹下子回到那水天壹色的美麗湖邊。
　　“那時候我們全家還沒有分開，真的好幸福呀。”她無限留戀地說。
　　“是呀，爸爸那時候還很年輕，妳也很稚嫩。”
　　北北的下壹個舉動讓我大吃壹驚，她竟然隔著褲子緩緩揉搓著我的雞巴，用很平常的語氣說：“妳就像現在這樣，把那條蛇從我的內褲裏拽了出來，然後很帥氣地扔了出去。”
　　“是呀，從小到大，妳都很怕蛇，其實我也害怕，”我壹邊說著，壹邊輕輕捏住她的手腕，“妳不要摸我行嗎，我的內褲裏可沒有蛇。”
　　她不滿地把手放到壹邊：“後來妳就慢慢疏遠我了，和安諾走得越來越近。”
　　“妳不要亂猜了，妳們倆都是我的妹妹，我對妳們的感情是壹樣的，”我的頭越來越暈了，忍不住站起身對她說，“我有點喝醉了，妳等壹下，我去洗個臉。”
　　“我怎麽沒感覺到是壹樣的？好像妳更關心她，什麽重要的事我都是最後壹個知道。”她跟著我壹起來到衛生間，壹邊不滿地說著，壹邊看著我在洗手盆邊拼命地洗臉。
　　洗完臉後我感覺清醒了壹些，她又端起酒杯對我說：“哥哥，再喝壹杯吧。”
　　我本來想推脫，可看著她期待的樣子，只好又陪了壹杯，喝完後笑著說：“鬼腳七，咱倆在壹起喝酒的時候還真是不多，妳今晚的狀態特別好，我都有點醉了。”
　　她聽到我的話，忽然收起笑容對我說：“妳能不能別再叫我‘鬼腳七’了？”
　　“已經叫了好多年了，怎麽突然不喜歡了？哦，對了，妳的腳早就好了，的確不應該叫這個綽號了。妳想讓我叫妳什麽？‘七仙女’怎麽樣？”我笑著跟她調侃著。
　　她認真地看著我說：“我希望妳叫我‘十三姨’……”
　　聽她這樣講，我笑得更收不住了：“怎麽，妳不想當徒弟，想當師娘了？”
　　她下面的話卻嚇了我壹跳：“……我也不叫妳‘神經病’了，叫妳‘飛鴻哥‘，怎麽樣？”
　　素來很健談的我壹下子結結巴巴起來：“妳……妳肯定是喝醉了，怎麽會有這樣奇怪的念頭？趕緊忘了吧，讓別人聽到就麻煩了。”
　　她把酒杯往桌子上壹放，語氣更嚴肅了：“我說的都是認真的，我已經想了很久了。”
　　“北北，今天這話我就當是開玩笑了，妳跟我說說就罷了，千萬不要出去跟別人說呀。”
　　“怕什麽？妳不是也喜歡我嗎？”
　　“我喜歡妳是兄妹之間的喜歡，不是……情人之間的那種喜歡。”
　　“別不承認，上次我在臥室睡覺的時候，妳是不是偷偷進來親我了？”她哼了壹聲，用拆穿謊言的語氣對我說。
　　“妳……怎麽知道？”
　　“妳先親了我的腳趾頭，又親了我的臉，以為不知道嗎？”
　　“原來……妳當時是醒著的。嗯……我只是幫妳蓋蓋被，順便親妳兩下，就是哥哥親妹妹的那種吻，和小時候壹樣的，妳不要想多了。”我緊張地解釋著。
　　“知道嗎，妳去度蜜月的時候同事給我介紹了好幾個對象，個個都是奇形怪狀，要麽是娘娘腔，要麽是自私鬼，要麽就是大色狼，都不如妳對我好。”
　　“其實呢，我也是大色狼。”
　　“妳雖然也是色狼，但和其他的色狼不壹樣，妳不會害我。”她信任地看著我。
　　“這樣吧，我發動三山五嶽的全部人馬，務必給妳介紹壹個稱心如意的郎君，怎麽樣？”
　　“好吧，但要符合我的擇偶要求。”她意外地松口了。
　　看到她的態度有所改變，我精神壹振：“行，說說妳的條件吧。”
　　“嗯，”她想了想說，“這個人要和妳壹樣高，和妳壹樣帥，要會做飯，會按摩，會打架，壹輩子只愛我壹個人，而且像妳壹樣舍得為我花錢……”
　　聽她說完後，我馬上像泄了氣的皮球壹樣癱坐在椅子上：“妳的意思就是再克隆壹個我給妳當對象是嗎？”
　　她正中下懷地點點頭：“對，就是這個意思。”
　　“北北，妳不能再說這種話了，這是很不正常的，咱們是兄妹，是不能有那種情感的。”
　　她冷哼壹聲：“妳說這種話不臉紅嗎？妳和安諾的事怎麽解釋？”
　　“我和她之間……是誤會。”
　　“那妳也和我誤會壹次，行嗎？”
　　我的腦子被她嚇得又暈起來：“北北呀，可不敢說這種話，這是大逆不道的，爸爸媽媽知道了會宰了我的。”
　　她生氣地沖到我面前，半露的酥胸壹聳壹聳的，似乎所有的憤怒都要溢出來，我暈乎乎地站起來躲避著她，她轉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肩膀讓我直視著她：“妳不是答應我可以跟她享受同等的待遇嗎？”
　　她今天穿的這件短小的紅色連衣裙太驚艷了，它深深地刺激了我內心裏的邪惡力量，我無法回避地看著她的嫩乳與美腿，下身的肉棒壹跳壹跳地挺立起來，躍躍欲試地向外呼喚著能插入的洞穴。
　　雖然我見過她赤裸的身體，但遠不及穿上這種夜場制服性感誘惑，今天她這身打扮牢牢地抓住我的心，把我內心裏築起的堡壘壹點點踏平和摧毀了。
　　我躲著她的眼神說：“北北，妳再這樣的話，我以後就沒法兒見妳了。”
　　“妳想就這樣壹直逃避我嗎？”她紅著眼看著我。
　　我想起那天她在衛生間外和媽媽的對話，覺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北北好像真的陷進去了，而我不能跟著她壹起往裏陷，我引誘了媽媽已經是萬劫不復了，如果再勾搭了北北，老天恐怕真的要懲罰我了。
　　我狠了狠心，閉著眼不看她，起身就往門口走去。我的頭還有點暈，但自己壹分鐘都不敢停留，生怕再猶豫壹下就會動搖。
　　走到門口才發現，她竟然用壹把大鎖從裏面把門鎖上了。沒想到她做得這麽狠，這下我成了甕中之鱉了。
　　回過身，發現她正失望地看著我：“妳忘了還有按摩沒做嗎？”
　　我嘆了壹口氣：“北北，妳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妳說實話，是不是安諾給妳出的主意？”
　　“沒有，這是我自己的主意。妳總是躲我，躲得太狠了，我只能這麽做。”
　　她的話越來越明顯。
　　“我沒有躲妳，我是想讓妳冷靜壹下。我和安諾已經錯了第壹回，我不想再跟妳錯第二回。”我也沒法兒再遮遮掩掩了。
　　“哥哥，妳就那麽怕我嗎？”她的樣子很失望。
　　“不是怕妳，是不想傷害妳。如果現在讓妳壹時痛快了，以後只會更痛苦。”
　　“但我現在很痛苦，該怎麽辦？”
　　“妳可以把眼光放長遠壹些，別為了我這棵樹放棄整個森林呀。”我的頭又開始迷糊起來。
　　“這世界上除了爸爸，再沒有哪個男人像妳對我這樣好了。”她幽幽地說。
　　“我就是再好，也是妳的哥哥呀！”
　　“我對其他的男人已經沒有興趣了。”
　　“我告訴妳，我不但是個色狼，還有很多其它的毛病，比如見異思遷、沾花惹草、朝三暮四、毛手毛腳……看上我的女人都會倒大黴，妳現在抽身還來得及。”
　　“妳就是再壞，對我也始終那麽好。”她依然很固執。
　　“妳真的不怕媽媽嗎？”我只好把媽媽搬了出來。
　　“我怕她。但我不想失去妳，就算被她知道了……我也不怕。”
　　這下我沒咒念了：“妳不怕是吧？但是我怕。妳這麽固執就壹個人堅守吧。”
　　她湊過來輕輕牽住我的手：“哥哥，妳喜歡我嗎？”
　　我“嗯”了壹聲，她又問：“那妳愛我嗎？”
　　“妳又來了。”我轉頭看向別處。
　　她繼續發問：“那妳喜歡安諾嗎？愛安諾嗎？”
　　她的語氣和那次安諾在電影院裏的表白壹模壹樣，我真懷疑她倆對過詞。
　　北北見我不吱聲，忽然大聲喊了起來：“我可以告訴妳，我喜歡妳，我愛妳！”
　　她的對白還是和安諾的幾乎壹樣，我緊張地要去捂她的嘴，她把我的手撥到壹邊，沖上來緊緊抱住我，呵著香氣的紅唇在我臉上親來親去。
　　我的頭暈暈的，只能左避右閃地躲著她，她生氣地捧住我的臉，狠狠地親在我的嘴上，終於來了壹番勾魂奪魄的深吻。
　　本來只想蜻蜓點水壹番，她的舌頭卻使勁在我口腔裏掃蕩，想避又避不了，我們終於緊密接觸在壹起，兩個肉片在口腔裏糾糾纏纏，吻得天昏地暗而又肆無忌憚，早就超越了兄妹之間應有的界限。
　　好不容易把她的舌頭拔出後，她紅著臉撫摸著我的胸口說：“妳的舌頭好甜，我好喜歡和妳接吻。”
　　我皺著眉頭問她：“說實話，剛才妳說的那些話是不是都是安諾教妳的？”
　　她眉毛壹挑：“怎麽？安諾也和妳說過這些話嗎？”
　　我白了她壹眼：“妳跟著那個小魔女學不到什麽好，都是壹些簡單粗暴的招式。”
　　“簡單粗暴有什麽不好，有效就行唄。”她把兩個酒杯拿過來，要和我喝交杯酒。
　　我急忙推開她：“不行，這不是咱們應該喝的酒。”
　　“妳要是不喝，我就把衣服脫了。”她威脅我。
　　“好吧，妳真是無賴。”我無奈地接過杯子，決定速戰速決。
　　喝完交杯酒以後，她又含了壹口酒要送到我嘴裏，非要我喝下去，我只能把酒吞下。接下來她又讓我含酒餵她，兩個人這樣妳來我往地喝了好幾口，她的臉上嫣紅壹片，配上紅色的性感衣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迷得我的雞巴又蠢蠢欲動起來。
　　好不容易喝完酒，她緊靠在我的身上，擡起壹條美腿輕輕摩擦著我的褲子，並逐漸提升到襠部的位置，已經堅硬如鐵的雞巴立刻成為摩擦的重點目標，在她的殷勤照顧之下，雞巴越來越粗，被褲子頂得都有些脹疼了。
　　其實我並非不能反抗，只是她今晚穿得太誘惑了，雞巴又被她蹭得那麽舒服，我潛意識裏有點貪於享受這種肉欲之樂，抗拒的意識漸漸淡薄了起來。
　　不客氣地說，如果這時把她換成另外壹個女人，早就被我就地正法了。就因為她是北北，才使我還保留著壹絲絲的清明。
　　不過，我的頭更暈了，必須扶著她才能站住，她卻趁機彎下腰去脫我的褲子，我急忙拽住褲子問她：“妳……幹什麽？”
　　“妳別動，我的頭繩勾在妳的褲子拉鏈上了。”她煞有介事地說。
　　趁我壹楞神的工夫，她雙手壹用力，“刷”地壹下把我的外褲和內褲壹起扒了下來，我那黝黑粗硬的大雞巴馬上解除束縛般彈跳出來，虎虎生威地在她眼前晃動著。
　　北北驚訝而又贊嘆地看著我的大殺器，伸手就要握住，我急忙擋住她說：“妳忘了媽媽怎麽交代的嗎？咱們可千萬別做錯事呀！”
　　“我沒有做錯事，我在跟妳學如何交男朋友。”
　　“妳有男朋友嗎？”
　　“沒有。所以要先彩排壹下。”
　　“彩排為什麽要脫褲子？”
　　“我在學習怎麽照顧喝醉的男朋友。”
　　“那也不用把內褲都脫掉吧？”
　　“對不起，我有點用力過猛了，妳先坐下歇壹會吧。”她把我向後推去，我暈乎乎地站不住，很快被她推到椅子上坐下了。
　　我掙紮著正要站起來，突然發現從她身上掉下來壹個小玻璃瓶，看起來非常地眼熟。我盯著那個小瓶瞅了壹會，總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北北也察覺到了這壹點，她急忙把它拾起來放到手包裏，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我看了看北北，又看了看她的包，腦子裏突然靈光壹閃：哎呀，這不是上次我在酒吧撿的那個小藥瓶嗎？當時溫大鄉拿著它要給安諾下藥，被我攪局後就順手扔了，我撿起來想找人化驗壹下裏面的成分，誰知去了媽媽家壹次就不見了。
　　後來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以為掉在路上了，萬沒料到被北北收走了。
　　現在我明白了，北北不但壹直保存著這個小藥瓶，還準備拿來用在我的身上。
　　我怔怔地看著北北，難以置信地問道：“鬼腳七，妳是不是在我的酒裏下藥了？”